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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吗?”

裴御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,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烦。

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,顺带的给床上躺着的兔子盖好了被子,他没看,直接把脑袋也盖上去了。

被子是米白色的,盖住脑袋就显得特别的诡异。

席菟:……

谢谢啦,这是要把她闷死是吧。

她伸手把被子拉了下来,冒出脑袋,小手磨磨蹭蹭的,又悄悄地牵住了裴御的手。

冰冰凉凉的,太舒服了。

这么肆无忌惮的当众秀恩爱,看得欧尘和安晓却觉得很是尴尬,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
怎么感觉,他们两个是多余的。

看着卧室里的所谓的“病人”,还挺活泼的,若不是脸色依旧苍白的让人诡异,他们还以为都好了呢。

欧尘他俩看着裴御他俩,同样,裴御他俩也朝着欧尘他俩看着,四目对视,气氛怪怪的。

最终,还是站在门外的人先出声了。

“那啥……老大,你不是让我把欧尘带过来给嫂子看病吗?”安晓咳嗽了一声,提醒了一下卧室内的两人。

“嗯,进来吧。”

裴御微微颔首,应了一声。

从手心里传递过来的热度,兔子的体温好像又开始升高了。

还真是麻烦,女孩子的体质怎么这么弱?

当然,这指的是床上这只看起来就很弱的病兔子,平时来说还是很能闹腾的,但实力也不强。

若是席菟听到他的心里话,估计会被气的半死,叫嚣着谁弱呢。

欧尘拿着医药箱进来后,首先再次让床上的人测一测体温,才能做出医疗判断。

他望了一眼死死盯着他看的裴御,有点无从下手,怎么感觉那眼神都能够杀人了,还没做什么呢。

“咳,你们……”他犹豫了一会儿,才开口提醒着:“要不,裴御,你先坐过去另一边。”

两人至今还是大手牵着小手呢,不至于这么腻歪吧?

裴御点了点头,想要抽出手来,但躺在床上的不太愿意。

他的手冰冰凉凉的,很舒服,怎么会舍得让人走呢。

“听话,松开爪子!”

裴御压低嗓音警告了一句。

他就算是喜欢粘人的兔子,也是有分寸的。

“可是......我想牵着你......”席菟眨巴眨巴了大眼睛,有些委屈。

现在病了,没有了什么活力。

她的声音软绵绵的,像是在撒娇,男人心脏一跳,差点把持不住。

“乖!”

他轻拍了拍兔子的手背。

欧尘:“......”

此刻的他忍不住,嘴角微微上扬着,对于裴御这样的男人,居然会说出“乖”这样的词语,很是不符气质。

床上的人原本是想要拒绝的,但似乎察觉到了某个人在偷偷憋笑,顿时尴尬了起来。

她默默地把小手抽了回来,拉过被子,自觉地盖住了脑袋。

没脸见人了,差点忽略了房间里还有其他的人呢。

欧尘没管那么多,走过去站在了原本裴御所站的位置,从医药箱里拿出医用体温枪来。

他喊了一声:“病人先配合一下,量一下体温。”

闻言,席菟才不情不愿地冒出脑袋来。

她一点都不想生病,实在是太难受了,身子骨虚弱得很,像一团棉花一样,躺在床上。

欧尘对着她的额头测了一下,淡淡地报出了一个数字:“三十八度六。”

果然不出所料,这体温又上去了。

“中烧,依照来的时候安晓跟我说的病情,病人反反复复的发烧,体内的血液流速过快导致高热不退,需要先输一瓶葡萄糖液,维持一下体力……”

说到专业上面的事情,他就停不住嘴了,一下子讲了许多的专业名词,房间内的两个小女人听得懵懵懂懂的。

只有裴御,大概地能够听出一些东西。

“你能不能讲人话,我听不懂。”

席菟眨了眨眼睛,很无辜的样子,

欧尘:“......”

算了,他不跟不专业的人一般见识,嗯......发烧烧糊涂了,理解能力也倒退了不少。

“我说的是,先打个点滴。”

简单了然,大家都能够听得懂。

输液啊!

席菟点了点头,哦了一声,便任由着欧尘治疗了。

一顿操作猛如虎,不一会儿,便挂好了吊瓶,只要等这几瓶液输完,就没什么事了。

只要这几天好好吃药,休息好就可以恢复过来了。

“这几天注意一些,不要着凉,然后辛辣刺激性的食物不能吃,尽量吃清淡一些,她这个体质太弱了,好好养着吧。”

做完一切后,欧尘对着他们几人叮嘱了一番,才提着药箱走了出去。

打着点滴的席菟很快就困了,迷迷糊糊的已经睡了过去。

“你先出去吧,这里我来守着就行,让厨房的人熬一些小米粥,温热着,等兔子醒来端过来。”

这话,自然是对着安晓说的。

兔子第一次生病,裴御哪里都不敢去。

很大原因也是因为他自己,若不是为了一时的饱腹之欲,兔子也不会搞成这样。

为此,裴御很是自责。

他想了想,在安晓离开之际,又补充了几句:“这几天厨房那边你就盯着点,多做一些补气血的菜系。”

“好的老大。”

安晓点了点头,应了下来。

虽然她不知道,老大为啥还需要补气血,但想了想,嫂子如今身体确实需要多补补。

管它呢,能养好身体怎么都行。

席菟这一睡,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大中午,期间欧尘过来拔了针,厨房的粥热了又热,她都没醒过来。

若不是看着床上的娇人儿脸色渐渐地红润了起来,体温也没有再次反反复复,降了下来。

一整晚,裴御都没敢怎么睡觉。

给她换了好多次的热毛巾,又几次三番把踢掉的被子重新盖好等等,折腾了一个晚上。

他就没有伺候过谁,这兔子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,小祖宗啊!

期间,他还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,探了探某只病兔子的呼吸。

裴御都怀疑,他家的病兔子是不是已经被他给养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