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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煦寒没有答话。

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难受至极。

宋槿柠对他,只有感激,或许有那么丁点儿好感,但还是不爱他。

这些,他一开始就知道的,甚至为她对自己有点好感而心潮澎湃。

但,现在的他,似乎越来越贪心不足,看着她对自己的依赖与亲密,他总痴心妄想更多。

可那只不过是她感激或利用的一种假象罢了。

宋槿柠见顾煦寒迟迟没有答话,想着他以往的要求,有些紧张地蜷起脚尖,最后撑起身体靠近顾煦寒,吻住了他的唇。

她的吻技较为青涩,在他的唇上碾压了一会儿,又挪着身体靠近他,捧起他戴着面具的脸庞,闭眼开始撬开他的牙关。

宋槿柠学着他之前的样子,试图与他唇齿相交。

顾煦寒看到宋槿柠靠近的那一刻,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,但他没有阻止也没有主动,任由她来。

可当她眯着眼睛,珍视般地捧起他的脸,用她拙劣的吻技与他唇舌相缠时,他还是被她点燃了欲望。

他呼吸变得灼热而沉重。

下一秒,他倾覆而下,一手抚着她的头,一手揽着她的细腰,开启了霸道凶猛地攻势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恶劣,有点不顾宋槿柠的死活。

宋槿柠差点被吻得窒息。

等顾煦寒停止后,她狠狠地喘着粗气,脸颊和脖子都红遍了。

这时,顾煦寒揽腰的那一只手,捏了一下宋槿柠的细腰。

他眼眸深邃地哑声问,“可以吗?”

宋槿柠红着脸,轻点了点头。

她有些不好意思,悄声道:“得关灯。”

顾煦寒起身,长手拿过遥控器按了一下,房间在一刹那间变得漆黑。

“啪嗒!”顾煦寒把遥控器用力一扔,俯身又吻住了宋槿柠的唇。

他不断地在她的唇上撕咬,又用力地探索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。

不一会儿,一股血腥味在他们的唇齿之间弥漫。

忽地,顾煦寒起身,眸中寒冷如冰,语气也没带一丝温度,“无趣。”

说罢,他下了床,走出了房间。

宋槿柠一脸懵。

看着消失的顾煦寒,她摸了摸被顾煦寒啃咬得红肿的嘴唇。

无趣还吻得这么激烈?

果然。

她还是跟不上他的脑回路。

宋槿柠郁闷地躺下,将被子用力扯了扯,睡了过去。

翌日早晨。

宋槿柠醒来,摸了摸旁边的被子,一片冰凉。

她眉眼闪动了几下。

这还是她来御锦庄园后,第一次没有和顾煦寒同床共枕。

猝然,她看到了被摔得电池都掉出来的遥控器,顿时也来了脾气。

狗男人。

不想教可以不教。

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。

宋槿柠洗漱时,看着被顾煦寒咬破的唇,火气更大了,在心里默默地咒骂了他几句。

等她洗漱完,在床上拿着电脑学习了一会儿,估摸着顾煦寒已经走了,她才下到一楼大厅。

她向四周扫视了下,没有看见顾煦寒的踪影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
她走到厨房,刚想看看有没有吃的,正巧和刘妈打了个照面。

宋槿柠笑着打了声招呼,“刘妈早呀。”

刘妈笑盈盈地看她,注意到宋槿柠破了皮的嘴唇时,笑得更高兴了,“早啊,二少夫人,你今天怎么没和二少爷一起用餐啊?”

宋槿柠眸光流转,敷衍答了一下,随即岔开话题,“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呀?”

见着宋槿柠的神情,刘妈闪过一丝了然,她笑道:“今天二少爷特地让我把你喜欢的燕窝粥和蟹黄包温着,让你醒来好吃呢。”

听到这话,宋槿柠僵硬地扬起嘴角,扯出一抹笑,“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,就先不吃了,谢谢刘妈啦。”

说完,宋槿柠转身而走。

刘妈叫住她,“二少夫人,二少爷嘱咐我一定要你吃早饭的呀。”

宋槿柠停下脚步,转头淡淡笑道:“我等下出去吃。”

讲完便转身冷脸上了楼。

她收拾了一下,拿起自己的电脑出了门。

宋槿柠让李叔送她市中心的一家高档咖啡馆后,就让他到停车场等着了。

而她进去点了一杯咖啡,就坐着看着电脑皱眉。

现在没有了顾煦寒的帮助,要进入商业圈可谓是举步艰难。

不过也没关系。

毕竟走捷径终归不是好办法。

当初要不是怕时间来不及,她也不会出此下策。

宋槿柠眸中闪过一抹坚定,开始重新谋划。

过了一会儿,宋槿柠发觉有人在向她靠近。

她把电脑一关,抬眼望去,发现是之前见过的夏言霖。

夏言霖看着宋槿柠望向他,神情一顿,随即又害羞地挠了挠头,憨笑着打招呼,“好巧啊。”

宋槿柠看向他,莞尔一笑,礼貌回道:“好巧。”

夏言霖在她对面坐下后,立即开启八卦模式,“女神,你怎么在这啊?”

“我来这写东西。”宋槿柠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
“哦,对了,其实我一直想问,你真的封琴不去参加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了吗?”

“没有,我在准备。”

听到这话,夏言霖眼底满是亮光,一脸兴奋,“太好了!”

“到时候我一定去看。”夏言霖激动道,“我就说嘛,你怎么可能因为毕业典礼上的事而封琴,那些流言蜚语可击倒不了你。”

宋槿柠神情一顿,眸光意味不明,岔开话题,“你不参加吗?”

夏言霖低头笑了一下,“我弹得不好,没脸参加。”

“我觉得你可以一试。”宋槿柠笑道,“上次你弹的《勃拉姆斯:亨德尔主题变奏与赋格》就很有意境,如同清澈的小溪在春末夏初的森林里流淌,非常清新动人。”

夏言霖突然被夸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那是那首曲子本身就是这样,我只不过很平常的演奏出来而已。”

随即又用崇拜的眼神看向宋槿柠,“你才是厉害,不管是再高难度的曲子和指法,你都能轻松驾驭,而且还能根据自己的想法改曲,现如今的北桉可无人能及呢。”

夏言霖话音刚落,宋槿柠粲然笑道:“我们这是在商业互吹吗?”

夏言霖看到宋槿柠的笑容,愣了一下,不自觉地跟着笑了,反应过来后,才急忙摆手,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
宋槿柠浅笑着看他,“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,战胜自己才是最难得可贵的胜利,所以不要妄自菲薄哦。”

夏言霖用力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