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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送予银簪,取名年月

阳澈进城后,快到府门时,牵马人随即下阶梯准备牵马,对着越来越近的身影,喊道,“阳公子回.....”

一人一马从面前飞驰而过,除了卷来的风,什么也没留下,直往前奔去。

牵马人愣了好半晌,直到看不见那身影,疑惑地看向那守门人,“我看错了?”

看门人也皱着眉,点点头又摇摇头,“看着好像是,但又好像不是。”

牵马人只得上了台阶,估摸着时辰,“看时辰按照以往时间阳公子也还得再等一刻,那估计刚刚那位不是他。”

果然一刻后,阳澈策马回府,回的方向正是刚刚略过城主府的方向,牵马人不敢多问,只拉过马绳。阳澈下了马,整理着手腕上的臂缚,道,“白公子可睡下了?”

牵马人回道,“午时送走北茶主后休息过一个时辰,现下该醒着。”

“嗯。”阳澈几步便跨进了府,留着看门人满脸疑惑道,“莫非刚刚那人真是阳公子?阳公子是对时间有要求吗?必须得亥时三刻?”

牵马人往马厩方向走,边走边说,“主子家的事少打听。”

.....

阳澈见屋里灯还亮着,绕过石桌,踩过“吱呀吱呀”作响的雪地,脱靴而入。白堇年正在看东西,听见声响倒也是没抬头,只是低头说着,“桌上给你备了热水,喝完了隔间还有提前备好的水供你洗澡。”

阳澈关上门,拿过杯子绕过案桌,坐在白堇年身旁,“看什么这么入神,连我回来了都不抬眼看看。”

白堇年将手中的信递给阳澈,阳澈接过,没一会就把信件扔在了桌上,冷笑道,“我就知道这文书就这几天该下来了。”

文书盖的章虽是太子印,但其内容一看就是信德帝授意所写,信中内容便是让枳城城主徐光华自降身份为枳城县令,交出兵权,王都城可赦免其自立为主的罪,还给徐光华官做。

表面上是对徐光华无上的恩赐,实际上却是另类的“慢性处死”。只要时机一到,徐光华必会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,被上面处死。

白堇年点头,看向阳澈,注意到他肩上的残雪,用手轻轻擦过,声音里有些无奈,“这位信德帝给的这封文书是做给太子和百官看的,可怜太子被自己的亲身父亲算计,若徐光华出事,他难逃其咎,但他是太子,关个几个月的殿门自省这件事就过去了,谁又敢真拿皇帝唯一的儿子说事呢?”

阳澈没说话,低头看着那双白若冷玉的手。

白堇年想了会,抬头看着他,“训练场上的那两千个人不好管吧?”

阳澈才把视线放到白堇年脸上,确实如北宁所说,如今的白堇年虽没了之前病气的娇弱样子惹人怜爱心疼,但是桃花玉面,雪肤花貌更惹人注目,于是伸手在脸上捏了几下,让那部位更红了些。

“难管是难管了些,但都是小问题。他们性子刚烈,一方面来说像是朽木,可另一方面来说却是可用,只是看怎么去训练磨砺他们,磨得好就是一把称手锋利的兵器。”

白堇年任由他捏着自己的脸,那力度不大,还是挺舒服的,“那要是磨不好呢?”

阳澈捧起他的脸,让他与自己持平,“你外子就没有磨不好的刀。”

然后贴脸附去,白堇年挪到阳澈腿上盘在了上边,尽量让自己离的更近些,让双方彼此之间都没有空隙,他们要的喜欢的就是这种紧密窒息感。

阳澈环住他,白堇年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,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。微冷的舌滑入口中,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,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。

他们贴合在一起,脸靠的很近,只要阳澈眼睛稍微留有缝隙,甚至可以看到白堇年脸上细致的绒毛,闻到属于他身上淡淡的香气,呼吸变得灼热,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。

唇瓣紧紧贴合在一起,怀里的人儿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,阳澈半眯眼看到他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,脸上泛了红潮,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,嘴唇微微张着。

感受到了他那露出鲜嫩水润的地方,清纯夹杂着妩媚,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他的唇瓣,继而温柔地绕住他的舌尖,他轻颤着承受自己的爱意,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……

过了好久,阳澈才满足地松开,白堇年顺势趴在阳澈肩上,微张着嘴喘着那气。白堇年此时像是一朵被春雨温润过的玉兰花,眼神湿润。

阳澈扶着他的腰抱着起身,白堇年看着去的方向,连忙说道,“阿澈,我洗过了。”

阳澈不理他,腾出一只手就要去解衣带,白堇年把住那只手,看着阳澈有些血丝的眼睛,“每晚都洗,我的皮都快被搓掉了,行行好,好阿澈。”

阳澈挑了下眉,“今晚不搓,陪我洗澡。”

只要不搓它,怎样都行!

白堇年连忙点头,阳澈才放他下来,白堇年伸手去解他的,刚捏上衣襟部位时,被一块硬物硌住,顺手摸进去,拿出了一个色若玛瑙,做工精致的长方小盒子。

白堇年抬眼看他,阳澈眼带笑意的示意他打开看看。

白堇年抽开木盒,里面躺着一支银色的簪子,只是这簪子与头上所戴的这支玉簪形态有所不同,这一支更细长些,通体银系,打造的色度也更饱满,可见其做工材料应当不菲。头部安有一颗圆润白玉,色泽光亮,再翻面看时,竟还雕刻地有“年月”二字。

阳澈拿过银簪,在白堇年眼前按下那颗白玉,只见刚刚还是一个独立的银簪竟从尾部弹出一截隐藏的剑锋,在灯光下闪着寒光,阳澈按了同样的位置,剑锋收了进去,然后将它放在白堇年手心,说道,“此物可作防身用,玉剑耗费你的气力,此物小巧,更方便携带。”

白堇年握在手心,抬头看他,“你之前在纸上画的东西,就是在设计它吗?”

“嗯,”阳澈脱下他的外衣,“藏剑簪,我给它取名叫年月,可还喜欢?”

白堇年沉吟片刻,笑道,“喜欢。”

......

太子连着几日上朝听政都未能在朝堂上见到傅立叶,下朝堂时拉住正欲下阶梯的陈支润问道,“陈将军留步。”

陈支润对着太子低身行礼,“太子殿下。”

“不必多礼,我有事问你。”太子扶起陈支润,陈支润看着太子,问着,“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询问老臣?”

太子道,“如今傅太师连续几日未上朝,你也知道,傅太师特立独行不爱与这些人交流,我寻不到可靠的消息,傅太师与你倒是有几分交情,你可知他如今可在都城中,是不是父皇给傅太师吩咐了别的什么事?”

陈支润惊讶道,“殿下不知吗?傅太师卧床称病已经半月了。”

太子后退一步,随即就要下阶梯,陈支润看出了太子要去哪里,走上前低声道,“殿下不要慌,老臣今日也准备去看望傅太师,殿下若不嫌弃,不如坐我的马车一同前去。”

太子道,“好,那便有劳陈将军。”

看着一老一少的背影,杨回仰身边的文官担忧道,“太保,怎么办?太子跟陈统领要是一同去的话,要是发现了些什么,会不会.......”

杨回仰冷哼,“放心吧,最多就查出来寻常病理,查不到我们那一层去。他傅立叶清高一辈子,自恃傲人,本想着他年纪大了,也辅佐三代君王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就再做个一年的朝臣就颐养天年,结果非得私下找人拿出粮仓的总收入支出的账簿,既然要跟我杨回仰作对,那就没有好下场。”

身旁文官想了想,依旧觉得心里边不踏实,“可......可毕竟是辅佐三朝君王的元老。”

杨回仰侧脸看他,嗤鼻道,“瞧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,怕什么?!区区一个太傅,死了便死了,你别忘了我杨家也是辅佐了三代君王!站在我们身后的人是谁?!”

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“哎,可惜我老年丧子,留给我的长孙杨悦如今也不知去向,另外个孩子如今远在滋扬郡做什么也不知道,甚少见面,几番书信过去让其回来接手杨家大大小小的铺面,都是找着各种各样地理由搪塞我,如今啊,我若不给杨家多留后路,他们这群后辈又靠什么过活呢?”

文官闻言,奉承道,“还是杨太保想的周密。杨太保放心,杨大公子那里我自会继续加派人手去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