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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函谷快速开门出去,一会儿公孙景进来。

“妻主,你要和别人打擂台?”

他刚刚在外面已经听得众人议论,就是不知想赢彩头的人是谁。

如今看到自家妻主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“不是打擂台,是赢点钱。”

宋孜然笑嘻嘻地走到他面前,靠近他耳边低声道:“这可是古雍国的钱,不赚白不赚。”

她说话时,温热的气息扫过他耳垂,让他有一瞬间战栗。

全身绷紧。

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情绪,后退几步。

温和一笑,“妻主果然会挣钱。”

宋孜然毫不谦虚,脸皮贼厚。

笑着开口,“那当然,毕竟本夫人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,不多挣钱你们跟我喝西北风?”

唐丰沛把玩着药瓶接话,“妻主,这倒不至于。”

在公主府时,他可是看到她家妻主偷偷藏了几大摞银票在身上的。

再说他们自己有银子呢,又不是穷得吃不上饭。

“嗨,你个家伙懂什么。”

宋孜然走过去敲了他一个爆栗子,一把抢过他手中药瓶,“这药丸归我了。”

哪有妻主抢夫郎东西的。

唐丰沛摸着额头,气呼呼瞪她。

“这药不送,你快还给小爷。”

宋孜然就不还,将瓶子举得高高,任由其跳起来也够不着。

她总算体会到身高带来的乐趣了。

这段时间钙片没白吃,总算长高了一点。

虽然还是无法达到这女尊女人身高标准,不过好歹在平均身高线上。

唐丰沛跳了好几次都够不着,生气地吹着额头呆毛。

转头看抱着日光剑靠在门边的关函谷,“二哥,妻主又欺负我矮,你来帮我拿。”

关函谷眉头一挑,别过头,不想理会他。

这两人,时不时嬉笑打闹,他都已经习以为常。

白子皙坐在船窗边,看两人打闹,觉得很搞笑,脸上难得露出笑意。

用手绢捂着嘴唇,眉头上扬。

公孙景摇着羽毛扇站在一旁,嘴角噙起一抹微笑,无奈摇摇头。

妻主还是像个孩子一样,也只有她,能跟小四闹作一团了。

伏云中袖子中的手不自觉握紧,心里突然有几分憋闷。

跟他们相处越久,他才越发知道,原来夫妻还有如此相处方式。

以前在他脑海中,留下的都是相敬如宾,不远不近,熟悉而陌生,礼貌而带着淡淡疏远。

比如他的父母。

这一刻,脑海中突然浮现古雍上邪的身影。

他猛一惊,快速摇摇脑袋,甩开那些让人气愤的场景。

外面有敲门声传来,古雍上邪的声音在外面响起。

“妹妹,你收整好没?该上台了。”

她刚刚去转了一圈,发现很多人都拭目以待,就想看看谁又跑来挑战这多年不曾有人敢报名的项目。

关函谷闻言,瞅了眼宋孜然,见她给自己点头,立刻拉开船舱门。

宋孜然带着几人出去时,发现外面已经水泄不通了。

“看到没,就是这个大言不惭的女人。”

“勇气可嘉,就是不知道能搞出点什么名堂,这画舫的彩头,可不好拿。。”

看到她出来,大家议论着纷纷让道,弄出一条通道出来。

宋孜然和古雍上邪施施然往前走,公孙景几人远远坠在身后。

第一轮,诗词歌赋。

可以四选一,但选择的人不是宋孜然,而且挑战者。

她们可能有人会选择诗,有人选择填词,或者是歌曲,亦或者写赋。

这意味着至少有四个不一样类型的人来挑战你,其中艰难,可想而知。

这就是很多人连一轮都过不了的原因。

宋孜然刚上台,立刻有人站出来。

“夫人大才,老身不才,特来向夫人请教。”

说是请教,其实眼里还带着高傲。

宋孜然眉头一挑,毫不谦虚。

“你想请教本夫人什么?”

来人是个老妪,头发花白,衣衫工整讲究,看样子,身份并不低。

古雍上邪轻轻瞥一眼,低声提醒。

“妹妹,这人是三朝阁老,学富五车,连母皇都夸赞她才学好,可是有真才实学的,你小心些。”

古雍三朝阁老吗?

到是略有耳闻,只是不曾见过本人。

既然现在有机会碰到,倒是可以好好探探底。

阁老看古雍上邪竟然站在紫衣女子旁边嘀嘀咕咕,不由得眉头紧蹙。

这二皇女果然是越来越不像话了,什么人都交往。

真是扶不起的阿斗。

她觑了眼周围人,清清喉咙。

“老身今日想见识下夫人文采。”

顺手指着画舫外,“就以河灯为题,夫人作诗一首吧。”

外面河灯无数,点点灯光,在夜晚格外明亮。

偶有情侣三三两两,乘船游于水面,走近芦苇丛,惊飞几只躲在其中不曾去南方过冬的海鸥。

亦或者时,天在慢慢转暖,它们已经回归。

宋孜然淡淡一瞥,收回视线的一瞬间,眼睛和关函谷对上。

他抱着剑站在人群中,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。

他家妻主,何时吟诗作对过?

宋孜然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,轻轻一笑,心里已然有主意。

不会作诗,但她会背名人诗句啊。

以前上学时为了在一群同学面前装逼,每日起床必背两首古诗。

她走到画舫边上,一手撑着船舷,一手撑着下巴。

故作思考。

沉默半晌,一首某个历史朝代诗人的《河灯·火里莲花水上开》随口就来。

“火里莲花水上开,乱红深绿共徘徊。”

“纷如列宿时时出,宛似流觞曲曲来。”

“色界本知空有相,恒河休叹劫成灰。”

“凭君莫话然犀事,水底鱼龙或见猜。”

句句不提河灯,但句句书写河灯意,众人愕然。

这确实是好诗,哪怕是三朝元老也不由得拍手叫好。

“没想到夫人年纪轻轻,竟然有如此诗文。”

阁老拍着手走近几步,上下打量她,心中很是赞赏。

“夫人如此大才,可有想过入朝为官?”

宋孜然错愕。

她自己家都不想去上朝,还让她跑敌国为官受气?

算了吧!

摆摆手,“我喜欢悠闲自在,闲云野鹤的生活,对于做官一事,还真没想法。”

她这样子不像作假,阁老暗道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