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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倾倾不光嘴上说,还付之了行动。

第二日就在院落群后面找了块空地,在上面插了几个箭靶,开练了。

考虑到自身水平,她没好意思去专设的小靶场。

一个人在这处从早上练到晌午,给烈云修送完午饭又继续练,直练到午后才停。

回去后,正啃烧饼,连珂门都来不及敲就匆进来了,“王妃,不妙了,有关于您的流言传出来了。”

御倾倾拿饼的手一震,饼差点掉到地上。

连珂见她腮帮子鼓鼓的,怕她噎住,赶忙上前倒了杯水给她。

她放下饼,端起水喝下,待咽下嘴里全部的食物才张口:“什么流言?快说!”

连珂拱手,一五一十回道:“今早,柳老大夫在出城去采药的路上被疾驰的马车刮倒,差点摔断了腿。紧接着,唐校尉的住处就起了火,将床褥烧了个精光。午间听说军中一下巴断裂的士兵下台阶时不小心滚了下去,下巴又伤了。”

“外面的一小部分人现下正在传,说您是天煞孤星,和您走得近的人都会遭殃。外面的一大部分人有的深信不疑,有的半信半疑,有的完全不信,大家七嘴八舌的,各觉各有理。”

他说完就在观察御倾倾的脸色。

御倾倾面无表情,思了思再开口:“是不是还有昨天和我说了几句话的弓箭手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?”

连珂惊讶:“您怎么知道?”

“昨晚经过一转廊,正好让我撞上那几个弓箭手被御柔儿派的人故意为难后暴打了。”

“要是这样,其他人出事也极有可能是她派人干的。”

“不用怀疑,肯定是御柔儿干的。”

连珂一拳打在另一只手上,“属下光顾着盯平王了,没注意到平王侧妃,简直疏忽!”

提及烈云炀,御倾倾问:“平王除了烫蚂蚁窝,这两天还有没有其他怪异行为?”

“目前没有,就还继续烫,烫完会在院子打几拳。”连珂说完没忍住吐槽道:“军中将领都知道祺国可能快要打过来了,一个个都忙,就他闲得拿蚂蚁这种好碾死的生灵出气,要不就是打空气。”

“罢了,真开战了,让他第一个上。”御倾倾话里带有嘲讽的意味,“两军交战,我军先放恶犬,咬得敌人头皮发麻。恶犬也发泄了,敌人也畏惧了,一举两得。”

“万一恶犬立功,岂不变得更恶?”连珂不是很理解。

“有王爷在,这只恶犬只可能立小功,不可能立大功。”御倾倾话里嘲讽的意味更浓了,“要让恶犬咬又不让恶犬吃肉怎么能行?”

“您格局真大!属下实在佩服。”连珂恍然大悟。

须臾,他回到了流言问题上,担忧道:“王妃,这恶劣的流言对您有不小的影响,该如何才能平息?要不要属下想办法整一整平王侧妃?”

“先去外面看看最新情况再说。”

很快,御倾倾和连珂出了院落。

他们在人多的地方故意驻足,只见士兵们各个紧抿着唇,看到御倾倾时明显神色慌乱,但就是一言不发,连个招呼都不打。

整个气氛很诡异。

连续换了好几个地方,士兵们都同一个状态。

连珂抓了几个过来问情况,半句话也问不出,仿佛都哑了一般。

上了城楼,御倾倾遇见了守城何校尉。

何校尉一见她就躲,被她快步过去强行拦住,“何校尉,怎么?不认识我?见我就躲,是觉得我不必被你放在眼里?”

“卑职参见晋王妃。”何校尉眼神乱飘,不敢正眼看御倾倾。

连珂提醒:“我们王妃想知道今天的士兵是不是都哑了?没一个嘴里能问出话的。”

“没哑,是元帅一道急令,谁敢说晋王妃半个不是,立马割舌。”何校尉不敢隐瞒。

诡异的现象总算能解释了,就是造成这种现象,细思对她也不友好,他们嘴上不能讲,心里可以想,有的天生反骨,越不让讲,心里就越把事想的不堪。

但,烈云修绝对是为她着想。

他的心意她都明白。

御倾倾看到何校尉那副嘴脸就忆起刚来兹州时,他纵容手下借公事对姑娘不老实,便旧事重提:“何校尉,你既知道我是谁了,那当初你在城门口要将我抓走问罪的事该好好说一说了。我堂堂一国王妃,指出你执行公务中的错处,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,还以下犯上。”

“卑职不敢。”何校尉猛打一冷颤,俯身拱手,“那时卑职并不知您其实是晋王妃,若知道,绝对不敢抓您。”

“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掩盖做下的错事了吗?照你这逻辑,我要是假装不知道你是校尉,把你当作小兵,是不是你对我不敬,我就可以直接杀了你?”

“卑职是真不知道,没有在假装。”

“那我可以说是真不知道你是何校尉。”

何校尉拱着的手微微发抖,“晋王妃饶命,是卑职有眼无珠,没认出来您,您大人有大量,原谅卑职吧!”

“好赖话都让你说了,难道我不原谅你就是我心胸狭隘,小人之心了?”御倾倾反问。

“卑职是真没有这个意思,您别误会了。”吓得何校尉扑通跪下了。

连珂在两人对话时心生了主意,故意朝御倾倾说:“王妃,这何校尉之前故意为难过您,您身份才曝出没多久便被传了离谱的流言,没准就是他怕被您怪罪,先提前报复,心想他不好过,您也不能好过。”

御倾倾立刻会意,“唐校尉和老军医当初是和我一同来的,何校尉都见过,此次为让我身陷流言,又是放火烧唐校尉的房间,又是找人撞认错了的老军医,是想一石三鸟,让我不好过的同时也别让他们好过,甚至离间我们的关系。”

“下巴断裂的士兵和弓箭手都曾夸过我,引得何校尉不满,便看他们最近和我走得稍近些就也下了手。”

何校尉听这么一说,即便不是自己做的,心里竟也觉得有那么点道理。

自己都觉得有道理,何况别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