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的，两个月之后就是群英荟萃……”
“两个月？”云杪还没说完，周川忍不住插了句嘴，两个月？那今天把他们叫来干嘛。
“对的，还有两个月。”云杪若无其事地点头，接着说：“过几天，龙渊、八大家族还有各个门派会在京城举行一场赛前晚会，算是让大家互相认识一下，每一届的群英荟萃都有这个流程。”
周川点了点头，看她的意思是让几个人去参加这场晚宴，熟络一下。
“你们也知道。”云杪转动着座椅，看向一旁摆满乐高的书架，接着说：“每一次这种大型活动，总会有有一些人不安分，今年似乎尤为严重，最近有不少牛鬼蛇神都摸进了京城，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，但是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你们除了参加晚会之外，还要尽可能抓住要捣乱的人，我们已知的名单等会发给你们，大概了解一下，明天出发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闻人鸢的另一头传来清脆的回复声，周川扭头看去，发现是那个面试自己的姑娘，那个外表是小女孩但实际有四十多岁的女人。
周川还记着她的名字，叫星辰，但不知道姓什么。
“这次你也去？”周川随口问了一句，这小姑娘看起来不像很能打的样子，这种任务她可以吗？
星辰不屑的瞥了他一眼，“我完成的任务比你看过的电影都多，多担心你自己吧。”
周川摸了摸鼻子，在龙渊里的人还真没几个是吃干饭的，鬼知道她有什么必杀技。
三人刚准备离开，云杪将他叫住，递给他一张名片，上面写着四个大字，百鸟会所。
周川不明所以，等她的下一句话。
“你今天晚上去这里看看，买一些情报出来。”云杪递给周川一根烟，自己也点了一根。
“这是哪里？”
“上面有地址。”
“我知道这个地址，我意思是这里是干什么的？”
“买卖情报的。”
“情报方面不该找落叶馆吗，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圈里的包打听。”
“名门正派的一些情报你可以找落叶馆，但是太过隐秘的部分落叶馆不会告诉你，这样会得罪太多人。”云杪吐出一口烟雾，“但是百鸟会所不在乎这些，不管是名门正派或者邪魔歪道，只要你想知道，她们什么都可以告诉你。”
“哦，就是情报部门里面混黑道的呗。”周川笑了笑。
“没错，你今天去那里一趟，具体要买的情报我等下发给你。”
“等等。”周川伸手拦住，“为什么让我去，她们俩呢？”
云杪耸了耸肩，“你知道古代哪个地方只有男人进没有女人进吗？”
“只有男人，没女人……”周川低头沉思了几秒，惊恐的抬起头，“你，你是说……”
“没错，就是那里，所以我才让你去。”
“老，老大，我履历可是一身清白，网吧我都没去过几次，你现在让我直接去，去……”周川说到后面舌头都有些不灵活，说话结结巴巴的。
“总要经历一次嘛，就当是你从小孩变成大人的证明了。”云杪无所谓地摊手，不听他辩解，直接将他赶出办公室。
……
到了晚上，周川坐在闻人鸢超跑的副驾上，嘴里不停的念叨。
“阿弥陀佛，阿弥陀佛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。”
“别絮叨了。”闻人鸢瞟了他一眼，“不就是去趟会所嘛，又没让你真去嫖，这么紧张干吗。”
周川有些担心的问：“她们的主业就是干那个的，我进去不点的话，能买情报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又没去过。”闻人鸢不负责任的说。
“喂！这种地方你们为什么不处理了？还能让它一直开着！”周川大喊表示抗议。
“我们没有办法处理，只能将它压缩到最小的程度。”闻人鸢摊手，“这东西就跟蟑螂一样，是处理不干净的。我们只能尝试将它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，确保它不会做出特别出格的事情，稳定就是我们要做的。”
周川看着马路对面那灯火辉煌的建筑，门口不停穿梭的各种豪车，心里有点打鼓。
周川表情认真的看向闻人鸢，“我今天可是为工作啊，你替我作证。”
“放心吧，你如果被迫需要献身的话，可以大喊非礼啊。”闻人鸢娇笑着调侃他，看的周川那个气啊，只恨自己打不过她。
周川蹑手蹑脚地下车，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挪过去，还没走到大门口，一个打扮娇俏的女人就走出来，身穿性感的紧身旗袍，侧面的线几乎开到了腰部！满脸堆笑的迎接他。
女人一过来就挽住他的胳膊，表情妩媚的说：“这位帅哥，找谁啊？有认识的人吗？”
“额，没有……”
周川话还没说完，女人就接着开口说：“我就说这位帅哥有点眼生，今天晚上想找谁？姐姐帮你安排！”
“我，我想找凤凰。”周川说完这句，咽了下口水，眼睛不知道看哪。
周围的景色太过迷人，来来往往全是身穿旗袍的性感美女，手里端着托盘朝他微笑，装修和灯光都透露出一种暧昧的淡粉色，美女们的眼神更是能够摄人心魄，给人一种纸醉金迷的感觉。
女人听见他要找的人很明显愣了一下，上下打量着他，“弟弟今天是，第一次？”
“我是第一次来这。”
“你找凤凰有什么事？”
“我要找她买东西。”
周川按照闻人鸢的说法回答，看情况确实有效果，对方都被自己问住了。
女人犹豫了一下，开口问：“有预约吗？”
“这个算吗？”周川掏出龙渊的证件递过去。
女人好像看傻子一般的表情看着他，没见过有人在这种场合把这么官方的证件掏出来的！除非他想被批评教育了！
没办法，他既然掏出证件，女人只能带他去了，一路来到五楼顶层，在一扇厚重的深红色门前停下，女人进去待了几分钟，出来才让周川进去。
周川试探性地推开房门，映入眼帘的是左侧的巨型鱼缸！整个镶嵌在墙里，但是里面养的不是鱼，而是一只巨大的火红色蜥蜴！
整个房间的装修充满着热情的感觉，红色地毯，红色吊灯，墙壁上画着一只巨大的烈火凤凰！整座办公室都被它的巨大翅膀包围。
办公桌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人，齐肩的短发，跟闻人鸢几乎一样赤红。她低着头办公，周川看不清她的脸，再往下是性感的锁骨，丰满的事业线，火红色的长裙，纤细的手臂……
女人抬起头的时候，周川先是愣在原地，下一秒差点叫出了声。
这个人跟闻人鸢一模一样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