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什么？”
只是不知道，如何回应厉少承这份直白而又明目张胆的爱意。
“没什么。”顾水云垂下眼眸，小哲接下来还会继续住在湖居她就放心了。
倏地，顾水云皱眉看向他，“厉少承，你今天干什么去了？”
男人闻言一笑，“你在质问我？”
顾水云察觉到他语气中有丝不悦，将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挪开，故作乖巧地问道：
“不可以吗？”
要想驾驭一个人，首先就要坏了他的规矩，然后重新树立一套标准。
厉少承看着她那双黑白分明，噙着笑意的双眼，“行。”
有种。
他除了赞叹一声有种，还能拿她如何。
“快说，干什么去了，身上怎么一股子香水味。”
顾水云鼻子灵，只是他刚进来时，自己心思重，没有注意。
现在定下心来，竟觉得这股味道越发刺鼻。
厉少承声音寡淡，一双长腿随意曲着，眯着眼睛，目光中有着几分探究，“这么紧张？”
“怕我出去和别的女人乱搞？”
顾水云蹙眉，“你说话能不能文雅一些。”
“那又怎么了，难道不是你的心里话？”厉少承不以为然。
“……”顾水云不想和他争执，“什么时候好好给你提升一下文化素养。”
“没去做什么，就是去了片场。”
一想起当时的场面，厉少承眉头紧蹙，说不出的恶心。
顾水云一听就明白了，“是又有新剧开拍了吗？”
像厉少承这样身份的人，一般不会无缘无故去片场，大多只是应合作导演的面子，开机时候去寒暄几句。
她之前跟着他去过，有经验。想来，他身上的香水味应该是哪个女演员身上喷的。
男人懒洋洋地回了一句，“嗯，有电影要拍，商业片。”
杯里的水放温了不少，顾水云从桌上拿起杯子放到嘴边，她向来对影视行业了解不深，商业片还是文艺片，亦或是其他，对她来说吸引都不是很大。
她轻抿了一口，“我现在一直都学的是欧式礼仪。”
顾水云看向他，“可你现在的商务场合，都在国内。你让我学，是想之后去欧洲吗？”
厉少承没有反驳，只是问她，“你不想去？”
顾水云心中了然，她想的一点没错，厉少承想把她带去欧洲。
他是真的想把她一直带在身边是吗。
顾水云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，“我想不想去重要吗？”
她的意愿在厉少承眼里，不值一提，他完全拥有一票否决的权力。
只是在没有把消息传出去之前，她一定不会离开，想法设法也要留下。
“不想去的话，也可以。”
厉少承的话给了她无由的希望，顾水云眼睛顿时亮了起来。
“但是，我不在的这期间，你不能离开湖居半步。”
“我会把江冀留在你身边，负责你的安全。”
厉少承眼神泛着冷意，事关她的安全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“所有的通讯设备都要掐断，不过你可以和我单线联系，只有这样我才放心。”
顾水云瞪大了眼睛，“这么夸张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