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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之喜让魏安赶车,她与魏然坐在马车里,一起去了那个小宅子。

大虎二虎赶紧前来开门。

宅子收拾了大半日,勉强能住人,但是被褥还有锅碗瓢盆还需要置办。

宝之喜给了魏安五两银子,让他全权做主。

魏安愣了一下,似乎没有想到宝之喜这么信任他。

“你出身名门,最重名节,自然不会为了五两银子毁了魏家的名声!”宝之喜说道。

魏安苦笑:“你可知我们魏家就是被这名声所累?”

“你要报仇,更不会离开都城了!”宝之喜笑道,“你我都是苦命之人,靠不得别人,只能自己奋斗,我们为什么不抱团取暖?”

魏安愣了一下:“我听闻小姐是宝家嫡小姐,宝家是太师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虽然你嫁了人,夫婿已经死了,说不定可以回宝家,有家可回,不算苦命!”

宝之喜笑笑:“进了宅子不过一会儿,你倒是打听得清楚,看来你也算是有勇有谋,不是鲁莽之人,这样我就更放心了!”

宝之喜看看自己的小宅子:“宝家我不会回去了,至于原因,以后你自然会知道!好了,时辰不早了,你就带着大虎二虎他们去置办去吧,这么短时间,他们都将我的底子交代了,看来你已经是他们的老大了!”

宝之喜说完,转身出了宅子。

现在宅子有了,侍卫丫鬟有了,剩下的,就是想法子脱离开司常家了!

宝之喜从巷子里离开的时候,墙头上站着一个白衣男子,他冷冷地望着那个刚刚合上门的小宅子,眸色幽暗。

宝之喜一回到驿站,就见司常绛正在收拾行李,司常夫人也是满脸笑容。

“娘,你们这是……”宝之喜上前问道。

“老二说你找了个宅子,要咱们先搬进去!”司常夫人欢喜道,“老大媳妇,这家里的事情辛苦你了!”

宅子?什么宅子?宝之喜回眸,就见司常煜背着手走进来。

“你那个宅子我去瞧了,小是小了点,不过倒是安静,比这里强多了!”司常煜说道。

宝之喜皱眉,他知道她买宅子的事情了?

“这个地方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!今天下午晾晒的衣裳又不见了,这次我是眼巴巴地瞅着的,就是内急,上了个茅房,回来衣裳就不见了!”司常绛想到她的衣裳,眼睛都红了,“那可是前不久刚做的新裳,我就只有那一身衣裳了!”

“好了好了,咱们这不就搬家了么!”司常夫人说道,“你二哥也说了,刑部这几日就传唤咱们,这案子很快就了了,咱们在外面住几日,就能回家了!”

司常夫人说完,上前又拉起宝之喜的手说道:“还是你想得周到,只是太辛苦你了!你放心,等咱们家平反,租房子的费用,用老爷的俸禄我先还你。”

司常煜淡声说道:“母亲,都是一家人,说什么还不还的?”

一家人?宝之喜回眸冷冷地盯着司常煜,掐她脖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一家人?到宝之玉面前献媚的时候,怎么不说一家人?

“大嫂,你还发什么呆?赶紧收拾东西啊!这个破地方,我可是一刻都不愿意待了!”司常绛喊道。

宝之喜艰难地扯出一点笑容来,回应了司常绛,又回眸对司常煜说道,“二叔,麻烦您来帮我搬个箱子,太沉了,我搬不动!”

司常夫人赶紧催着司常煜前去。

“这来的时候还有大虎二虎帮忙,如今就剩咱们三个女人一个书生了,是费力些!”身后传来司常夫人忧心忡忡的声音。

进了房间,司常煜淡淡地环望了一周,指着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小箱子问道:“是这个箱子吗?”

宝之喜一步一步地上前,司常煜淡淡地勾唇,居高临下地望着逼近的女子。

“司常煜,你到底要做什么?那宅子是我的宅子,你凭什么……”宝之喜冷声逼问。

司常煜伸出雪白的手指,慢慢地掐上宝之喜的脖子,露出一个罂粟一般嗜血的冷笑:“就凭你姓宝,不够吗?”

“你……”宝之喜一把拽开司常煜的手指,“如今司常家的事情不是要了了吗?我惹不起你们躲着总行吗?你为何步步紧逼?”

“了了?”司常煜冷冷地抬眸望着宝之喜,“我大哥的命呢,你能还回来吗?宝之喜,只要你的身上还流着宝家的血,你就永远欠我们司常家的!”

“你……”宝之喜气得牙根痒痒,他这么恨姓宝的人,怎么不去找宝之玉还有那个宝太师算账?欺负她一个弱女子算什么?

司常煜沉声说道:“那个宅子,我们就住几天,等案子平反,你那个小破宅子,请我们住,我们也不住!”

“那你别住啊,谁稀罕啊!”宝之喜忍不住喊起来。

这会儿,司常夫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:“老大媳妇,老二,怎么了?可是搬不动,需要人帮忙吗?”

司常煜看了宝之喜一眼。

宝之喜冷着脸不吭声。

司常煜只得扬声喊道:“娘,没事,我能搬动!”

司常夫人这才应一声。

“宅子算租借你的,银子我后面还你,这是我对你的最大让步!”司常煜沉声说道,“你若是不答应,我现在就掐死你,你信不信?”

宝之喜抬眸望着男人嗜血的眼神,算了,好女不吃眼前亏!

见宝之喜不吭声了,司常煜这才心满意足地向外走。

宝之喜恨得咬牙切齿,那眼睛恨不得在司常煜的脊背上射出两个洞来。

下午,司常家就搬到了小院子。

司常煜没有跟着搬去,而是下午就不见了人影。

东厂诏狱,幽暗狭窄细长的走廊后,是一间间牢房,阴暗腥臭的味道刺鼻,一声声的哀嚎传出来。

司常煜身着一身飞鱼服,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,面前一个侍卫,手中拿着烫红的烙铁,面无表情地烙在面前犯人的胸前。

犯人发出凄厉的喊声来。

司常煜眸色冷淡,慢慢地喝了茶

犯人昏死了过去。

“爷,怎么办!”侍卫问道。

司常煜冷冷地望着那犯人:“泼醒他!”